*过气歌手薛×歌坛巨星毛
*医学cp
*私设如山
*合集已建,祝阅读愉快
目光追送制造误会的始作俑者急匆匆地跑到拐角电梯处逃离,毛不易直接打前台电话调换了房间。他可做不到在旁人玷污过的床上睡觉。
更别说原来的房间里还可能安装有投机者精心布置过的针孔摄像头。
换房的过程中薛之谦就老老实实地待在一旁。
他思索着毛不易刚刚见到他明显没有开心的模样,他的领口敞开着说明已经与刚才的青年人玩过了。那自己送上门来也该没什么价值,不识趣的还待在这里岂不是更惹人嫌?
被人嫌恶的下场就活生生摆在眼前,是不是意味着自己行事要更小心谨慎一些?
一只手接过了薛之谦手里的捧花,房间换好了,毛不易示意他进去。
他有些无措,本着一切听从指令的原则,他不知道自己进去后能做什么,或说该做什么,犹犹豫豫地开口:“毛毛啊…”
“老师,我是你的人,我没有碰过他。”斩钉截铁的声响。
“不是啊毛毛,我不是那个意思,有没有碰过…我都不会介意的。”
毛不易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有勇气说出口的前半句话被眼前人忽略。
原来真的不在乎。
眼睛颤了一下,你连解释清楚事实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薛之谦低着头坐在床上,没有由头的心烦。
他跑到露台上去抽烟。
淡色的唇里灰烟升腾,揉弄模糊了面容,同样看不真切的还有人心。
其实平日里毛不易碰他的次数并不多,可能他们过的原就是聚少离多的日子,还有一部分…
大概是自己的身体确实没有什么吸引力吧,他自嘲地想。
那句话并不是完全真心的,至少他认识到自己并不情愿那人被别人碰,多少是在意的。
可反观自己,不过是无数需求那人帮助中的一个,幸运一点,凭借着之前的旧情,安安稳稳到现在。要是哪天觉得自己不如意了,还不是要狼狈的自寻出路。
所以这些心思他更不敢让人知道。
有人在他的肩上披了条毛毯。
“夜晚风大,毛衣不御寒,老师小心别着凉。”轻轻缓缓地落下一句话。
“毛毛啊…你洗好了,怎么走过来都没声音。”他记得毛不易并不喜欢他抽烟,忙急急想把烟甩灭。
有人抓住了他躁动的手,问道:“烟能解愁吗,老师给我来一口吧。”就着握烟的手凑上头去吸。
果然吸猛了泛呛。
他记得自家老师在跌入谷底时自暴自弃,把自己反锁在七平方的储物间里一支一支的抽烟,全然不顾对嗓子的危害。
那天他刚巧过来,硬生生敲了一个小时的门才换来了手机上老师发来的一条消息:别敲了,快回去吧。
他心力憔悴到差点在房门口跪下求他出来。
上海的夜很热闹,霓虹灯变换花样,高楼下人影幢幢。
长期以来被现代都市吞没包裹,身在其中早也习以为常,露台上的人更是没心思观赏。
毛不易到底还是藏不住闷在胸口的话,心痒难耐,明知道结局定不如人意,还是想更痛快些。要不怎么说,人啊,总喜欢自虐。
“老师…你为什么要帮他?”
薛之谦沉默了好久,才开口道:“很多人总会寄希望于自己落难时能有好运恰巧得贵人相助。求仁得仁,我想着要是有那么一天我也惹得你不高兴,也有人能在旁边为我说上一两句求情的话。”他编不出谎言,只能实打实的招认。
发问者整个人僵在原地,他觉得老师是上天派来专门往他心口上插刀子的。
他颤着从背后拥住清瘦人影,低下头埋进怀中人的鬓间。
“我不可能也绝不会那样做的,老师你不要那样想,求你了。”
最后三个字甚至带着呜咽声。
大抵是心痛的厉害了。
那天晚上毛不易还是忍不住要了他的老师。
因为除了这种方式外,他想不到其他的事例能证明老师是属于他自己的了。
他迫切地想走进眼前人心里,可他还没走进一步,那人就擅自先往后退一步。
束手无策,失落只能用占有的形式填补。
他爱极了那人情动时潮红的眼尾,因快感蜷曲起的脚趾,令人心潮澎湃的呻吟。
他多想将人绑在身边,融入骨血,偷偷藏起来不给旁人瞧见。
心中的黑暗一天天扩散,渐渐难以自持,他怕极了这样的自己。
更怕冲动的举措伤害他珍视如命的人。
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煎熬多久。
好不容易有一个两人共同录制同一节目的机会。
他们一起进的后台。
只是由于影响力的不同,毛不易有自己专门的化妆间。
毕竟周围人多口杂,要是执意拉老师一起难免被人说闲话,他只好不情不愿的随迎宾小姐走。
薛之谦所在的化妆间已经有人在打扮,他闲来无事在通道里闷头背词。
“嘿!哇,你也在,好久没见了,我很想你的。”耳熟的声响。
抬头发现是张伟。
熟人见面,嬉笑打闹倒也不用避讳。
张伟拉着他进了自己的化妆间。
聊着聊着就天马行空,话题扯到了毛不易身上。
“我说那小子真挺喜欢你的,上次我和他一起下节目制作人邀请聚餐。后来大家玩开了白的红的啤的都混着喝。大家都喜欢敬他酒,他又不会拒绝,酒量是好但到最后也醉得一塌糊涂。我送他回的宾馆。他自己一个人小声嘀咕了一路,我把他放到床上仔细去听才听出来喊的是你的名字。”
张伟停顿了一下,笑嘻嘻地凑到薛之谦眼前,接着说:“你猜后来怎样?”
自问自答道:“他拽着我的手,可能是把我当成了你,对我说‘薛老师,你怎么就不理解我’什么巴拉巴拉的。天哪,我跟你说,我想脱身都不让,就死命拽着我诉苦。然后,我就一横心,就把自己想成你,就亲过去…哎呦…哎呦……你干什么你…”
薛之谦知道这人说到后面就开始胡诌,抄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朝人一股脑地扔过去。
“哎,你别不信,我前面的话都是认真的,还有我跟你讲。”
故作严肃地停顿了一下。
“这是别人告诉我的,就有一次他们公司年度聚会,哇,那来的人了不得啊,好像是有高管找他聊天,刚开口就被他打断了,说是有人打了电话来,非接不可,然后他就把高管晾在一旁跑出去了,那人本想他应该很快就回来,就等着。然后,他就活活等了半个小时。”
“那电话是你打给他的吧?”
薛之谦想着那天毛不易也没跟自己说有别的事啊,所以他就准时准点的打过去,没想到现在才了解事实,是自己没问清楚。
其实他知道张伟并不完全了解他们俩的关系,也不愿细说。
打着哈哈糊弄了过去。
重找了一个话题。
很快化妆间里的气氛又活跃起来。
毛不易迅速整理完了衣着和妆容本想出去找自家老师,奈何工作人员硬拉他去后台做采访。
许久之后才得以脱身,他疾步走回了原来的地方。
询问了迎宾小姐才知道老师在张伟哥的化妆间里。
寻着门牌,再往前一步,正欲敲门的手忽地停了下来。
他听见里面欢笑声阵阵。老师的笑声尤甚。
有多久没听见老师这样开怀过了,好像跟自己一起后,他连笑,都很少有了吧。
别人能轻而易举给予他的快乐,怎么到自己这,就无计可施了呢?
隔着一层木板传来的欢乐更衬出他心中的悲戚。
老师是很好,舞台上星光璀璨,生活中暖人心房。
是自己配不上吧。
好累啊。
头一次想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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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发出想鸽的声音
(bushi 但是我不知道他们该怎么愉快的和好了)